张不平看到四下无人,就把床上伪装了一下像是有人酣睡的场景。顺着墙角逃了出去,一边走着,一边用手比划刚才在储物戒中奔雷掌法的招式。
突然用手一抓,直觉双手软绵,一抬头,只见一与自己年龄相仿,唇红齿白,面露三分娇羞,七分恼怒的少年站于自己身前。张不平刚要开口,这少年拔剑便砍。
张不平边躲边解释,“自己是无心之举,不小心冲撞了公子,还望见谅。”
举剑少年此时气也消了大半,便问道,“你是谁家公子?为何不去大厅参加宗门大选。”
张不平意识到,这个少年把自己当成了王家公子。他不仅没有戳破这个事情,反而问道,“你不是也没去?”
少年轻微一笑,灿若出升之朝阳,张不平不由看得呆住。
少年眉头轻蹙,面带不悦,“我乃弈剑宗第五峰的弟子言蹊,我还用参加这个?”
张不平一听眼睛都亮了,真是瞌睡给枕头,想什么来什么。他深知此时自己的处境,堪比悬崖走钢丝,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。这个绝佳逃跑机会一定不能错过。
于是他故作镇静说到,“恕我有眼无珠,没能认出仙人。我就说么,仙人不愧是仙人,稍加修炼身前的胸肌比王家小姐的还要厉害,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如此。”
千穿万穿马屁不穿,在宗门里哪有人这样拍过少年的马屁。少年听到仙人的时候捂嘴偷笑,当听到胸肌的时候脸上瞬间失去了笑意,仿佛六月的天空镀上了一层冰霜。
张不平并未注意到少年瞬息万变的表情,仍然自顾自的说到,“我是王家大长老的私生子,为了不影响父亲声誉,母亲忍辱负重,一把屎一把尿将我喂大。不是,是将我抚养长大。我从小就受尽了欺辱,他们都叫我是狗杂种,没有爹的野孩子。”说到动情处,张不平不由得声泪俱下,嚎啕大哭,抓起少年的衣袖擦拭着脸上的鼻涕和眼泪。
少年一边跟着落泪,一边厌恶的想把袖子抽回来。张不平接着说到,“现在我虽然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