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且管她叫小主子,可见孤沧月平日盛宠。
“沧月回来了吗?”她急切切看着那侍卫领班。
侍卫领班被问得有些愣怔,“沧月大人不是一直与您在一起吗?”
闻言宋微尘垂了眼眸,掩饰眼里藏不住的失落,夜风一吹,更显无助。
庄玉衡怕她身体扛不住,嘱咐侍卫若是孤沧月回来就派人给司空府捎个信,赶紧带她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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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在轿辇的软席里,宋微尘一言不发,眼神空空的盯着某处。
她本来有只孤沧月给的千纸鹤,他说只要想见他就点燃那纸鹤,天涯海角刀山火海,他都会为她出现。
可这次被掳到鬼市,一来二去,她弄丢了那只纸鹤就像此刻,她弄丢了他一样。
这么想着,眼泪已无声的流了满脸。
宋微尘并不爱哭,可也不知怎么了,自从傍晚找不到他开始,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。
庄玉衡看着心疼,又不知能为她做点什么,只能静静地陪着,间或给她擦擦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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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宋微尘眼睛亮了一下,伸手拉住庄玉衡的袖子。
“玉衡哥哥,带我去一趟望月楼。”
庄玉衡一愣,“现在?”
“现在。”
他无声叹了口气,以她的性子,若说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不能去,只怕是能从这驭空而行的轿辇上跳下去。罢了罢了,去!
到望月楼时天都快亮了,宋微尘脸色白得吓人,而她并不自知。
庄玉衡不由拉过她的手腕探脉,眉头皱了又皱。
因着时间太早,老管家还未起,只有轮班迎客的小伙计在看店,并不认识宋微尘。
见二人进门,以为是打尖住店,正要介绍房型,宋微尘打断了他。
“小哥,我叫桑濮,在这里有间长包房,就在顶层。麻烦帮我查查,昨夜有客人来宿吗?男客。”
小伙计打量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庄玉衡,看两人衣着打扮贵气非凡,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