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挫挫“心头肉”的锐气,这万一日后真如父君之意,与墨汀风结为伉俪,爱不爱暂且放在一边,礼仪上也不能由着他宠妾灭妻!
而长跪俯拜的那位,看似肩膀抖动似在哭泣,殊不知脸上笑意早已止都止不住,无非是生怕此刻坐起露了馅,才一直保持长拜的姿势。
阮绵绵眼下只想赞自己一句手段高明,她可以一面向桑濮示好,继续讨墨汀风的好感,一面坐等秦雪樱出手,替自己教训那个小贱人,渔翁之利,不过如此。
嗟乎!
只道是:皇家庭院深几许,人心自幼懂算计,明里仗义情深至,暗中磨刀利锋机。第2/2页)
“这,这如何使得!这礼物实在贵重,绵绵如何配得!”
阮绵绵趋身碎叠步行至秦雪樱面前,万分珍惜的双手接过那根珠钗,轻轻摩挲着看了又看。
秦雪樱淡淡笑了笑,重新端坐回去。
“半夏,给绵绵戴上。”
阮绵绵戴上了珠钗,满面荣光,她不自觉伸手想去抚弄那簪子,却又似舍不得般只是捋了捋鬓角又放下了手,俯身向着秦雪樱一拜。
“绵绵何等荣耀,能得长公主如此贵重的礼物,便是让绵绵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!”
“你我情如姐妹,不必多礼。”
秦雪樱顿了顿,待阮绵绵重新坐好后,她才问出了真心话。
“说起来……你与那桑濮姑娘似乎也很亲密,你们很熟?”
阮绵绵心中暗笑,这秦雪樱绕了一大圈,又说体己话又送珠钗,不还是想打听墨汀风身边的女人之事吗?这不巧了么,她正愁没机会说呢。
……
“我与桑濮姑娘虽是旧识,却全然不似与雪樱姐姐这样有姐妹情分,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。”
“初时是在望月楼束老板那里因琴结缘,后来才发现她还有一个身份,竟然是司尘大人的私人琴师。”
说到这里,阮绵绵幽幽叹了口气,端起茶杯呷了一口。
“实不相瞒,我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