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唐家老宅。如果我不听赵守成的话,唐家上下几百口人,全都得死。”
苗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他已经机关算尽,却万万没想到鲍主席竟然会使出这般手段。
这显然是铁了心要与叶青联手,在佤邦境内彻底铲除电诈势力,甚至不惜违背佤族老族长的临终遗言,也要干掉鲍骏丰,把佤邦传给自己的儿子。
叶青微微叹息一声,缓缓开口: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苗副主席深谙这个道理,所以一直不愿将苗族迁居到邦康。鲍主席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?”
他深深地看了苗阜一眼,目光之中似有深意,“即便我未曾出现在佤邦,鲍主席也绝不会把佤邦交到鲍骏丰手上。
他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,是因为他心里清楚,电诈这种祸国殃民的勾当,迟早都会被彻底清除。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,一个能够彻底扭转局势的时机。”
苗阜满脸震惊,眼睛瞪得滚圆,死死地盯着叶青,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。
这个消息对他而言,犹如五雷轰顶,实在是难以接受。
佤族的老族长在这片土地上德高望重,周边的少数民族对其马首是瞻。
当年老鲍起兵之时,正是凭借着老族长的威望,才能一呼百应。
而老鲍又是个极为孝顺之人,对老族长的话向来言听计从。这些年来,他更是不遗余力地提拔鲍骏丰,让鲍骏丰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佤邦联合军的副司令,可谓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正因如此,在整个佤邦,乃至周边的政府军以及其他少数民族眼中,鲍骏丰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佤邦之王。
叶青面带微笑,看着面如死灰的苗阜,继续说道:“你们这群人,在老鲍眼中,不过是一群上蹿下跳的小丑罢了。就算没有我,你们又怎么可能玩得过老谋深算的老鲍?这便是为什么他能稳坐佤邦主席之位,而苗德厚却只能当个有名无实的挂名副主席。王者与部族的族长,是有着本质区别的。”
他微微顿了顿,再次叹息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