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陆安栀一个。
他们先开车回了西山,把陆安栀丢下来以后,就直接回公司了。
下午,陆安栀打算出门去一趟医院,却看见张姐呜呜泱泱地从外面搬了一大堆东西回来。
人参,鹿茸,冬虫夏草……
虎鞭酒,海狗散,锁阳固精丸???
陆安栀问张姐这是什么情况,张姐红着一张脸半天也没说到底怎么了,只说这是老太太特意让人带回来的,让她平时多做一点给小少爷吃。
锁阳固精丸?给霍知衍?
陆安栀还想再问,却发现张姐今天看她的眼神多少有点不一样了,闪闪躲躲的,还带着几分……同情???
看着这流水一样的补品往家里搬,陆安栀也懒得问。
问来问去也就是男人下半身那点破事,霍知衍他会不会每天喝一顿虎鞭酒她不知道,但霍知衍到底需不需要喝,她多少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那天夜里,两人的身体贴得那么紧。
她该摸到的,不该摸到的,统统都摸遍了。
霍知衍正常得很,至少……身体器官没问题。
想到这里,陆安栀双眼一闭,就当没看见,一边给霍博文打电话,一边往医院赶。
沙漠里的比赛很艰苦,前些日子霍博文发了几张照片回来给她,照片里这个身高马大的男人一个礼拜瘦了十斤,一个劲在电话里说好想念南方的绿树成荫。
陆安栀安慰了他几句,说要是拿了名次,不管多少,都回来请他吃顿好的。
霍博文笑嘻嘻地在电话那头跟她保证,到时候回来一定不会吃穷她,还说沙漠里没什么好玩的东西,给她装了一瓶沙子带回来,就算是礼物了。
两人又聊了些比赛的事情,陆安栀对赛车其实不算了解,但霍博文只要一说起这个,那就能噼里啪啦说个三天三夜。
陆安栀笑他,要是以后找女朋友了,天天追着人家耳边聊发动机参数,人家怕是会扇死你。
霍博文啧了一声,放出豪言,人这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