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撞进了另一个十分陌生的怀抱里。
那里没有清冷的雪松香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十分纯粹的,年轻男人身上自带的气息。
汗水混合了淡淡的烟草,像某种蛰伏的野兽。
饭桌上,霍博文看着陆安栀要走,他急匆匆甩了筷子,却被老太太拦了下来。
老头老太太啰啰嗦嗦和他说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,听又听不懂,头昏脑胀。
听到一半他就听不下去了,顺着下人的指引跟着一起来到假山,谁知,刚从另一侧转过来,就看见陆安栀半个身子都悬在了空中。
他想都没想冲过来接住她,劈头盖脸冲着霍知衍骂道:“你他妈是不是没长眼啊,人都摔下来了看不见吗?”
陆安栀被人拦腰抱起,甩到身后,一抬头,就看见霍博文满头大汗的后脑勺,以及剧烈起伏的脊背。
事情发生得太快,霍知衍本来就在气头上,等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,陆安栀已经被人劫走了,霍博文还用一种防备的姿态,将她护在身后。
看着眼前这极其可笑的一幕,霍知衍觉得周身血液沸腾。
他深吸一口气,太阳穴狠狠绷着:“陆安栀,你如果没摔死就给我过来。”
那张脸,冷得又黑又沉,声音沙哑却有着十足的压迫力。
听见这话,霍博文心口仿佛被一枚钢钉狠狠插了进去,虚揽着陆安栀的手臂忽然用力收紧,冷笑道:“你当她是个什么物件吗?”
没摔死就得过去,那摔死了呢?
虽然以前也和霍知衍对着干过,但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当真,他沉着一张脸,眸子里仿佛淬了火。
陆安栀咬了咬唇,想挣开霍博文的手,偏偏男人用足了力,扣着她的腰死活都不放。
她急了:“你干嘛啊,放开我。”
霍博文咬肌紧绷着,声音却压低了:“你说过不喜欢他,如果他欺负你,你想走就走,天塌下来我替你撑着。”
陆安栀心里忽然紧了紧:“别胡闹,这里是老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