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嫖,没出息。”
哥们儿嬉皮笑脸地跟他打哈哈,顺势又递过来一颗药片。
霍博文垂眸,轻嗤一声:“这什么玩意儿?”
“醒酒药。”
……
陆安栀关了新店的门,又困又累,爬上车的时候看了眼时间,好家伙,又忙到十点。
她伸了个懒腰,把车窗降了下来,打开空调,准备等车里的温度凉一些再走。
忽然,一只大手猛地从窗外袭来,掌心正对着她的口鼻,手劲极大。
呼吸之间,陆安栀感觉到鼻尖有股湿热的刺鼻气味,她努力睁开眼,越挣扎,呼吸越急促,那股刺鼻的药味便加速弥漫进了身体里。
她顾不得形象,手指猛地往那人手臂上抠,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。
闭上眼睛前,她只看清了那人头顶上扣着一顶墨绿色棒球帽,别的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