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医院的日子住得这么舒心,还是得使用钞能力。
护士过来替陆安栀换上干净的衣服,擦洗身体后打了一个留置针。
药水输进血管,冰冰凉凉的,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能稍微活动一点了,霍知衍坐在阳台上,捧着一个电脑,好像在看股票,眉头锁得极紧。
那些东西对于陆安栀而言就是天书,其实这会儿,她挺想问一问霍博文的事,她清醒过来之后总觉得事情有蹊跷,霍博文那时候的表现很不正常。
但霍知衍一直背对着她,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。
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,不知道是不是药水里加了安眠的成分,困意很快来袭,再醒过来时,已经天光大亮。
半夜输的液流速很慢,但依旧阻挡不住她一睁开眼睛就想往厕所里狂飙的冲动,但手上还有针,不太方便。
陆安栀努力抬起手,想要按响床头的服务铃,没想到指尖还没碰到开关,身后忽然有人说话。
“醒了?”
陆安栀猛地回头,差点和挤在他身后的男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
“昨天太晚了,懒得回西山。”
霍知衍垂着眼帘看着她,眼眸又深又沉,他没说实话,其实是担心某些人手上打着吊针,晚上睡觉不老实,所以才一直没走。
没想到一晚上下来,这人睡得比猪还沉,身都没翻一个,白白晾了他大半宿。
霍知衍往后退了退,手臂撑在床沿,站了起来,问她:“你按服务铃干什么,饿了?”
陆安栀用手抹了一把脸,挤出一丝苦笑:“不是,人有三急……”
霍知衍眼角抽了抽,伸手按响了服务铃,自己则找了个空病房洗澡换衣服去了。
他这几天是真的忙,晟世成立之初,爷爷就为他引荐了不少国外的投资人,这次城南的项目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意见最大的都是国外那帮人。
那些老古董大多都是年轻时候赚了钱,就举家移民到国外,像顾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