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日子就行了。”
她偷偷抹了把眼泪,故意开玩笑道:“本来我都和这里的护士说好了,不告诉你我住在这儿的,谁知道你竟然偷偷跑过来,我连收拾一下的时间都没有,欸?”
忽然,魏红眼神一转,看到了陆安栀手腕上的红痕和留置针,脸色瞬间变了:“栀栀,你这是什么情况?怎么还打上针了,还有这手腕,怎么这么红啊?”
陆安栀早上换的衣服是件七分袖,本来袖子放下来还能虚虚的挡一挡,一个没注意就漏出来了。
她赶紧把袖子扯好,胡乱找借口:“没什么,在修车厂的时候……抬……抬发动机压的。”
“抬发动机?”魏红瘪了瘪嘴:“你当小姑是不懂修车还是脑子不好啊?抬发动机用手腕?这明显就是被绳子勒出来的。”
说罢,又不由分说地拉开陆安栀的另一只手,果然,同款勒痕立刻摆在眼前。
不止是手,脖子上,胸口前还有不少零散的红痕,看着触目惊心。
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”魏红眼珠子瞪得溜圆,满脸不可置信:“栀栀你老实告诉小姑,是不是在那个什么霍家受人欺负了?”
陆安栀把手收回来,揽了揽衣领,故作镇定:“怎么可能,我是什么人小姑你还不懂吗?这天底下谁能欺负得了我?”
她陪笑:“真的就是不小心弄的,没什么大事。”
魏红怎么说都不信,横着眼看她:“上次是烫伤,这次又被弄成这样,你到底是嫁人还是去卖命啊。”
“不行,今天必须把你那个老公叫过来,我要当面问问他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,显然是动了真格。
“不用了……吧!”
陆安栀欲哭无泪:“他平时真的很忙的,那么大的公司要打理,我都经常见不到他,这点小事就别兴师动众了。”
“再忙也要见见家长,你妈不在,你爸病着,我就是你家长,他们是不是欺负你家里没人?栀栀你别怕,小姑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