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工作,刚见面两人磨合的不是很理想,马顺利是个慢性子,陆安栀跟他比起来简直跟个窜天猴子似的。
结果就是,忙到十点多才能关门下班。
不幸中的万幸,一出门就有司机在门口等着她,自从上次出事以后,霍知衍给她配了个司机。
本来陆安栀对这种资本家的行径十分不齿,觉得自己有手有脚,配什么司机,结果,麻烦了人家几天之后,就真香了。
不用自己开车真的巨爽。
就很奇怪,她在床上睡不着,但是一上车就能眯一会儿,哪怕这么一小会儿,也能让她的血条加满。
回到西山,陆安栀像往常一样站在餐厅旁边吃安眠药,椭圆形的药片本来只用吃半片,前天开始改成一片了。
药片滑过食道,一股子酸味,要喝好几口水才能压下去。
放杯子时,正好和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霍知衍四目相对。
“又吃药?”
“嗯。”
“去看心理医生了吗?”
陆安栀摇头,放下杯子往楼上走。
经过霍知衍身边的时候,男人拉住了她:“明天跟我回趟老宅,奶奶说给你准备了一点调理睡眠的中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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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陆安栀顶着黑眼圈和他对视一眼,抽开手自顾自上楼。
她穿着拖鞋,走路没个正形,一双修长的腿摇来晃去,显得裤腿格外宽大,瞧着似乎是瘦了很多。
霍知衍收回手,指尖轻捻,有些话堵在嗓子里想说,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沈从君已经跟他提过好几次,要让陆安栀抽空看看心理医生,有些毛病吃药只是辅助,最关键的还是要正视自己内心的恐惧。
看着那个日渐消瘦的背影消失在旋转梯的尽头,霍知衍的额角绷得越来越紧。
……
第二天,晚上要回老宅,陆安栀破天荒三点多就回西山准备。
主要是想化个淡妆,稍微挡一挡她的熊猫眼,不管怎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