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看似轻柔,可她稍微动一下,力道就从背后传来,将她往身前又箍紧一分。
整个人被团在怀里,霸道又柔情。
陆安栀脑瓜子嗡嗡的,侧脸压在男人的胸膛上,隔着睡衣依然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男性气息。
不是……
姿势这么讲究,动作这么娴熟,一看就是惯犯。
不会吧不会吧,难道……
她被自己不要命的想法吓得抖了抖。
悉悉索索的小动作终究是把男人吵醒,箍在背后的手忽然一松,一道睡意朦胧的声线从头顶传来,酥酥麻麻的,像一杯度数极高的烈酒:
“怎么回事,醒了?”
陆安栀几乎是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跳下床,冲进洗手间: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王八汤喝多了,尿急。”
胸前忽然缺了一块,微风掀起丝丝凉意,霍知衍撑了撑手臂,失笑。
怎么办呢,这么快就被发现了。
……
本来对看心理医生这件事,陆安栀一直有些犹豫。
第二天,她果断下定决心,连打了三个电话,让沈从君一定要给她加急挂号。
下午,陆安栀没有去拳馆,径直去了医院。
提前预约好的心理医生看着很年轻,三十多岁的小姐姐保养得极好,得体的妆容让人好感度倍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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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某人第一次进入这种诊室,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紧张。
医生面带微笑,语气颇为熟稔地冲她打招呼:“你好,陆小姐,我姓覃,你以后可以叫我覃姐或者覃医生,来,坐下来跟我聊聊,是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说话的声音也好温柔啊。
陆安栀鼓起勇气抬眸看向她,言之凿凿:“覃医生,我有病。”
“嗯,啊?”覃舒怡微微眯起的眸子轻挑,嘴角笑意更甚,好似看见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:“你没病陆小姐,只是心里藏了点东西罢了。”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,陆安栀说了这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