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根不敢乱动,大气都不敢喘,背后被一根冷冰冰的枪管抵着,这种感觉简直恐怖到爆。
只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搡下,跌跌撞撞地继续往前走,一旦方向错了,就会被人踹一脚。
妈的。
陆安栀在心里暗骂,也就是她身体素质强悍,耐打耐揍,要是换成别的女人,估计扛不住两脚就倒地不起了。
没走几步,又被扔上了车,这次好像是台带了货箱的皮卡,后面敞开的,刚爬上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排泄物的恶臭。
就这样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很久很久,浑身骨头都被颠散了,车子终于停了下来。
陆安栀浑身脱力,又饿又累,身上还有不少擦伤和淤青,双脚刚落地的瞬间就软在了地上。
几个悠然的脚步声慢慢靠近,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终于能听懂了。
“哟,这么快就送来了。”
“人,送到,钱,拿来。”这次回话的应该是一路持枪运她过来的外国人,普通话说得颠三倒四,一个词一个词往外蹦。
几个Z国人轻嗤几声,往那帮鬼佬脸上甩了一把钞票。
陆安栀蒙在黑暗里,听觉格外灵敏,她听见送她过来的皮卡被重新启动,轮胎摩擦地面好像掉了个头,然后就开走了。
她瘫坐在地上,竭力控制自己不要那么紧张,一双穿着军靴的脚碰了碰她的小腿,吆喝道:“喂,能不能走?给你两秒钟站起来,不然老子先在这里办了你。”
陆安栀闻声,立马爬着站了起来。
另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,冰冷又不屑:“可以嘛,这种犟骨头的女人玩起来肯定带感。”
身后传来阵阵嬉笑:“二哥,这女人什么来头,队长特意交代不能乱动。”
“操,不要在老子面前提他。”被叫二哥的男人嘴里全是不屑,朝旁边啐了口痰,随手把陆安栀的头套扯了下来。
被蒙了一个下午忽然重见光明,此刻天已经黑了,但眼前灯火通明的铸铁大门却真实地摆在眼前,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