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修车厂附近有个裁缝,认识苏婉婉之前,陆安栀就时常光顾。
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,每个月都要帮陆安栀改几件厂里的工作服。
虽然审美比不上苏婉婉,但手艺相当好,针脚又细又密。
陆安栀这几件特制的Bra,就是经她的手改造的,倒也没什么不同,就是把普通的钢圈换成了能一分为二的圆弧形锯子罢了。
当初找车床加工这一批小东西的时候,那边的师傅还问她是用在什么车上的零件,齿距这么细。
陆安栀笑笑没有说话,但是当她从Bra里掏出两把锯子的那瞬间,霍知衍的脸都绿了。
不吹不擂,她是天才,不用明着夸。
一想到时间宝贵,抓着两把小锯子的陆安栀果断收起傻笑,继续生死大逃亡。
按照她的预期,用这两把纯钢做的大杀器锯烂几根破铜烂铁,应该是分分钟的事,肯定一砍一个削铁如泥。
半个小时后,她绝望了。
艹啊,谁他妈用钢丝网做护栏啊。
才锯烂第三断,一根大杀器就滑牙了。
而且两只手都磨出了水泡,昏暗的月光洒下来,她现在这副模样肯定很像个大傻子。
痛苦,委屈,身体上的剧痛无孔不入往脑子里钻。
完了,再磨蹭下去天就要亮了,天亮了,她离嘎也不远了。
一想到自己会被砍断手脚丢在狗窝里生蛆,还不如……
陆安栀眼神坚定,颤抖着从鞋底抽出小刀片,紧紧握在手心。
不行,与其被人挖心掏肺地卖掉,还不如直接自己去死。
正在她犹豫着选择什么死法的时候……
忽然,整个园区的狗全都发了疯似的狂吠起来,尖锐的吼叫声此起彼伏,毫无预兆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。
愣怔不过几秒钟,一枚不知道从哪里打过来的炮弹,竟然不偏不倚直接轰碎了园区的铸铁大门。
陆安栀所在的这栋楼离大门很远,起码隔了两个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