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越来越紧,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,眼前的男人身上有枪,还有打火机,和她绝对不是同路人。
本以为下一秒男人就要掏枪抵着她脑门,恶狠狠地说一句:小样,跟我回园区继续当牛做马。
谁曾想,男人不但没掏家伙,竟然还盘着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,夸她:“不错嘛,能从那一片逃到这里,跑得够远的。”
陆安栀吞了口唾沫,反问:“这里是哪里?我还有多远能离开缅北?”
“离开?你想去哪?回你们Z国去?”
你们Z国?陆安栀眼神微闪,他不是Z国人?
不对啊,这国语标准得像翻译官似的,难道是个外国人?
陆安栀想不明白,索性不想了,直截了当地回答道:“对,我要回Z国。”
“嗐。”男人轻蔑地笑出了声:“真是想不明白,一个Z国能有那么好吗?好多来到这里的人都想回去,我就纳闷了。”
陆安栀瞪了他一眼,坚定不移地说道:“Z国是全世界最好最和平最包容的地方,也是我的家,一个人不回家能去哪?”
男人憋着嘴,眉头越皱越紧,很显然是听不懂陆安栀话里的意思。
揉了揉还在滴水的长发,有些无奈地站了起来:“懒得理你,我现在要回家吃饭,看在你给了我半袋子压缩饼干的份上,带你一起,去不去?”
“你家?”陆安栀打了个更大的寒颤,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不去。”
“呵……”男人冷哼一声:“你以为能逃到这里来就能回国?别开玩笑了,再往南走,大大小小全是当地地头蛇的地盘,贩D,卖器官,做血包的根据地都在前面,而且漫山遍野全是地雷,就你?能走出十里地,我立马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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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安栀:“……”
一席话说完,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一想起昨天夜里那场火拼,好像的确听到了不少爆炸声,当时还在想那些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,原来是埋在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