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G虽然比陆安栀原来的两座小电动要大很多。
但依旧幽闭受限,或许正因为空间局促,似乎让这次的吻更加激荡了。
霍知衍几乎半个身子都探了过来,粗喘着,跟前几次拙劣的吻技相比,这一次好似要将陆安栀整个吞掉,狂热异常。
车窗降下一半,稀稀拉拉的冷气灌进来根本阻挡不了车内的温度急剧上升。
女人被吻得头晕目眩,眼眸起雾,被人欺身相贴几乎要压到车门上去。
霍知衍并不知足,变本加厉地折磨她,非要逼着她把刚才那句话说出来。
陆安栀心颤的厉害,哪里受得了这么不要脸的撩拨,抵住身前急躁拱动的脑袋,宁死不从:“不说,要说也是你先说。”
男人的的胡茬被仔细修剪过,到了夜里再次破土而出,像砂纸一样打磨在脖颈耳后最娇嫩的皮肤上,简直比砒霜还致命。
也许是被车门碰烦了,男人愤愤的起身,转到主驾这一侧拉开车门,不由分说地扛着陆安栀直接塞进了电梯里。
轿厢轻晃,交叠的身影肆意缠欢。
这是陆安栀第一次进入属于霍知衍的楼层,以前,这一层对她而言还是禁区。
深灰色的四件套,挂在床尾的纯棉家居服,房间里的一切都吸满了男人特有的冷冽气息。
从被人抱进来开始,陆安栀就被这铺天盖地的气味蛊惑的失了心智。
两人都汗涔涔的,湿热难忍,紧要关头,陆安栀费尽心力把持住自己,横脚抵住了男人坦诚相见的胸膛。
霍知衍猛地怔住,眼神很快恢复了清明。
“不喜欢这样?”他垂下眼帘,轻声发问。
陆安栀抿唇,挤出几个字:“不是……我还没有做好准备。”
她虽然不是一个对“贞洁观”过分看重的人,但不确定霍知衍是不是,毕竟快30岁的男人还单纯得像一张白纸,很难不让人多想。
此时此刻,她只是一个感性至上的享乐主义者,沉迷于恋爱带来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