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奇奇怪怪的想法?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霍知衍说着,眸光沉了下来。
片刻后,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一般坦白道:“陆安栀,让我对女人动情甚至产生产占有欲的,只有你。”
“真的?”陆安栀顿了顿,勺子里的酸奶掉回了盒子里,她却无知无觉。
“我发誓。”
“得了吧,男人一发誓就要打雷,别惊动天上的神仙了。”她嘴角微扬:“那后来呢?我怎么感觉你们现在的关系有点差。”
“她比我早两年出国,或许是因为地域和文化的差异,在西方开放的环境熏陶了两年,她像是彻底变了个人。”
霍知衍叹了口气,似乎有些惋惜:“她本来是一个极具商业头脑的女人,可惜自甘堕落了。”
陆安栀本想多问几句,到底是怎么个堕落法。
但一想,好像有点过分打听人家私事的嫌疑,索性也没在往下深究。
霍知衍继续陈述:“同住一个公寓完全是两家长辈的意思,我觉得那里交通便利就答应了,每天白天我上学,她就在家睡觉,我回家,她就出门去酒吧彻夜买醉,生活基本没有交集。”
“这样你还能住两年啊?”陆安栀表示不可思议。
“嗯,刚开始还好,两不相干,她不听劝我也没有强求,只是后来,她越来越过分,我帮了几次之后,反而变本加厉地干扰我的生活,索性,我搬了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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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扰?”陆安栀若有所思:“她怎么干扰你了?”
女人眨眨眼,一副吃瓜不嫌事大的表情凑到了霍知衍耳边,小声追问:“难道是对你有意思,想霸王硬上弓?”
霍知衍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,闪烁片刻后,抿唇点头。
一副坦白从宽的模样:“我说过不骗你,她的确有那样的想法,也……”男人顿了顿,仿佛更不自在了:“也尝试过那么做。”
“尝试过?”陆安栀双手用力,将那张闪烁其词的脸拉到了自己眼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