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南天并未将目光放在这些‘牌客’身上。
这账内有有三十多名兵卒。
除了牌客,还有十几人都是站在各自床前。
他走过去,挨个朝这些人打量。
俗话说相由心生。
陈南天便是看这些人此时眸中神色,还有各自床铺的细节。
如此慢悠悠的姿态,冯校尉有些心急,“陈屯长,可是看好了?”
他来此先是立个下马威。
就是打算把这些会两手的兵卒都交给陈南天。
不过现在看来,对方怎的,似还开始挑挑拣拣了?
陈南天于原地驻足。
他回头看着那十几名士卒,说道,“你们,来得此处,所为的是什么?”
帐内众人望着陈南天。
冷漠、不屑者皆有之,并不言语。
“你说。”
陈南天侧身看着近前一名士卒。
那人冷笑,“不过身不由己,你当是谁都想来这邋遢的地方?”
“你他奶奶的...”
冯校尉变了脸色,就想过来教训那人一顿。
陈南天适时挡在冯校尉身前,“校尉大人且慢,这名弟兄不过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,相信在场诸位弟兄心里也是这般想,不如...暂且先听听?”
“哼!”
.........
“你方才说身不由己?”
陈南天正对着那人,“我若记得不错,你们这些人皆是有案底之人,不来战场将功赎罪,早被拉去死牢...等着砍头。”
众人闻言齐齐变了脸色。
“诸位在家中还是少爷?”
陈南天面有笑意,“如若族中有人得志,想来你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,早有人替你们处理首尾。”
“陈屯长!”
身侧那人面色阴沉,“不必费如此多的口舌,你就算说破天,这里,也不会有人想跟着你。”
“哦?”
陈南天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