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每个细胞都在抗拒的袁炼强,还在坐了下去,两腿悬空,倒吸一口凉气,“嘶~”
双手紧握着墙角,给自己为数不多的心理安慰。
他的脑子里,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脑补,掉下去会是如何了.....
“看着我临安大好风景,有没有想说的?”
宁宴极目远眺,率先开口,打破了平静。
“说什么?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?”
袁炼强尽力克服着心中蔓延的恐惧,愣了愣神,问道。
语气之中,透露着迷茫。
好似有多无辜一般。
“就说说你做过些什么?”
“说说你名下那些财产,又是从何而来的?”
“说说这些年,你到底收了洋人多少钱?”
“又做了哪些腌臜卖国事?”
宁宴呼出一口浊气,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娓娓道来。
很显然,宁某人从不打无准备的仗。
在昨天夜里,他就从傅远楼那儿,要来了袁炼强的调查报告,尤其是财产明细表.....
毕竟,纵使再过几百几千年,钱这个玩意儿,依旧是驱动人贪欲的第一内核。
不可否认,袁炼强能让国安短时间内,都查不到相关足够证据,设置财产防火墙的手段是有东西。
可对宁宴而言,只需穿刺股权,查清数量就足够了。
“污蔑!”
“我敬你是宁家人,宁老元帅之孙,但容不得你如此血口喷人!”
“我袁炼强一生,行得正站得直.....”
“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!”
“何曾做过任何卖国求荣之事?”
“更不可能收洋人一分钱!”
袁炼强闻言,再也顾不得恐高畏惧,当即振振有词,反驳道。
且无论这位宁大少爷手中,有没有指控自己的证据,都是不可能承认。
因为负隅顽抗,或有一线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