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心事重重。
明天才能到普城。
刘傅言扣了扣指甲,眉头深深皱起:“我昏迷多久了?”
刘威伸手想摸摸脑袋,却先摸到背后的大刀,迟疑道:“大约,一个时辰?”
刘傅言神色骤变。
你可以说军阀战斗意志不强、纪律性不强。
但是论敛财,各路军阀保证各显神通!
得知一批财物要长翅膀飞了,他们必不可能善罢甘休。
一个时辰,足够军阀重新纠集人马杀个回马枪了!
刘傅言想明白后,立即高呼:“防御!防御!把马车围起来当掩体!准备迎敌!”
刘威目瞪口呆:“少爷?”
几个伙计也面面相觑。
刘傅言已经翻身下马,脸色难看。
他骑在马上看得远,已经看到远处的烟尘了!
“别废话!按我说的做!”刘傅言大声呵斥,没空多做解释。
七个伙计,三把枪,二十几发子弹……
天要绝我啊!
就这种配置,拿什么活命。
“少爷该不会被打傻了吧……”刘威暗自嘀咕。
他不明白少爷在搞什么,但还是呼喝伙计们动起来,把四辆马车围成一圈。
“少爷……”刘威还想再说什么。
转头只见刘傅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在泥土路上,一队青灰色军装的人马小跑前进,发出高声呼喝:“站住!站住!”
刘威从马车后探出脑袋查看。
“砰!”
枪声骤然响起。
一颗灼热的子弹几乎是蹭着他的头皮飞过去。
“是军阀!他们追来了!”刘威脸色狂变。
刚刚看了一眼,就让他心凉了一半。
粗略一看,对方少说来了二十个人!
还有至少六匹马!
他们伙计手里三把枪,总共才二十多颗子弹,这可怎么办啊?
刘傅言也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