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你来得正好,快将我把这些人都赶出去!”
“灵殊啊,为父有一件事要与你说,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叶太傅一瞬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。
“叶伯父,我们方才呀,已经与她道过喜了,人家可是外藩的皇子,这家世呀也是上等的!”
汪臻忙插嘴道,眼里是藏不住的嘲讽。
平日里她们受尽了叶灵姝的奚落和折磨,如今有了此机会,定是要一报还一报的。
“你闭嘴,你这个贱蹄子,本姑娘和父亲在说话,何时轮得到你插嘴!”
“灵殊你这话说的,我汪家虽不混官场,府中也无人有一官半职,但是我汪家家财万贯,就连当今太后见着我们老爷,也是要敬他为上宾的,怎么在你嘴里,一口一个贱蹄子,你这是要打太后的脸,莫不是你叶太傅家的千金要比太后金贵!”
肖氏闻言满脸不悦,说这话的时候,故意拖长了语调,语气促狭之极,哪里是埋怨,分明就是冷嘲热讽。
“呵,你汪家的荣宠自然是你汪家老爷和正妻的,你区区一个小妾和生的两个贱种,还敢到本小姐面前放肆!”
叶灵姝压根就不把她们娘三放在眼里。
“灵殊,不得诳语!”
叶太傅也觉叶灵姝说话有些失了分寸,不免摆起脸来佯装怒斥她。
“好你个叶灵姝,我们这些人念在往日的旧情,想来看看你,你竟这般对待我们,活该要去和亲,一辈子都回不来盛阳,外藩的七皇子说是说憨厚老实,实则就是个傻子,你要和亲的是个傻子,竟还妄想做太子妃,你做梦去吧!”
汪羽已是气得口无遮拦,对叶灵姝即是讥笑又是嘲讽。
“对,你平日里嚣张跋扈,待人刻薄,这就是你的报应!”
汪臻也不忘在旁添油加醋,被赶出门外的一群看戏的人更是闻言哄堂大笑,全是平日里被她欺压惯了的人。
“够了,来人,给我将这些人拉出去!”
叶太傅丝毫不觉自己女儿有何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