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起温柔的笑意。
桑榆微微笑道：“妈妈，你的脸脏了。”
妈妈的神情微僵，她返回卫生间，两眼看向卫生间的梳洗镜。
镜子中她五官僵硬，因为妆容太厚，眼尾和鼻翼的位置已经开始浮粉。
血滴溅落的地方，斑驳一块块凝固的粉末。
“不，镜子里的人不是我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妈妈眼睛里的红血丝近乎裂开，她死死盯着镜子中女人的脸，不愿相信镜子中是她的真实模样。
她打开水龙头，将洗脸巾打湿后，使劲地搓弄自己的脸，褪去厚厚的化妆粉，妈妈真实的皮肤暴露在眼前，
被搓红的皮肤上，满是密密麻麻的粗大毛孔以及各种暗红色的斑。
妈妈看到镜子中的脸，身体倏地僵硬。
下一秒，妈妈爆发出崩溃的尖叫声。
“啊——”
“不是我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妈妈拿起洗漱台上的杯子砸向镜子。
伴随着“砰”一声巨响，镜子四分五裂，妈妈的镜像被分割成一块块。
“大早上的，你在鬼叫什么？”
爸爸穿着黑色的家居丝绸睡衣，一脸不悦地从卧室走出来。
妈妈看到爸爸走出来，连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脸。
“对不起老公，我刚刚不小心打破了卫生间的镜子，我马上把卫生搞好，你不要生我的气……”
妈妈惶恐地说道，她似乎很害怕爸爸看到她真实的脸。
爸爸冷冷说道：“动作快点，本来周末想要好好休息一天，全被你破坏了。”
他俊美的脸因为动怒，五官稍微狰狞扭曲。
“我知道了老公，我现在马上收拾。”
妈妈捂着脸，身体抵在卫生间的门后，将门缓缓关闭。
爸爸的脸上覆盖着冰冷的寒气，但对上桑榆的视线后，爸爸脸上的冰霜全部融化。
“小榆，你也醒了。”
没有戴眼镜的爸爸，眼睛直勾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