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两三个滚都不会掉下去,被子松软,床头的玩偶随意乱扔在那里。
而自己的出租屋,只有潮湿发霉的味道,被子又重又硬。
江晚晚告诉自己只看一眼就出去,可是脚步怎么都抬不起来。
屋内连着两道门。
一道是卫生间,光是卫生间就比她的出租屋还要大了。
另一道连着衣帽间,江晚晚第一次知道有人的衣服能有那么多,比服装店还要大还要多,甚至还有特意打造的展台来放包包首饰。
江晚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衣帽间离开的,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平衡感从心底升起,哪怕她知道不应该,可还是控制不住去羡慕去嫉妒。
同样的花,一个在阳光下肆意生长,一个在阴暗的角落,偶尔照到一缕萤火虫的光都是奢侈。
江晚晚闭上眼睛,任由心绪动荡失衡,心头的苦涩像野草般疯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