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时不时会偷偷地用余光看一眼夏至。
辛稚夏就站在她的不远处，占据身高优势的她自然是将球球的这些小动作都一览无余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笑，却是装作丝毫不知情。
球球鼓了鼓嘴巴，眼睛看着前方带路的侍从，见还没有到目的地，她无意识地向夏至悄然靠近。
见夏至没有意识到，球球憋了半天，终是没忍住率先开口道：“那你找到霍都门徒了吗？”
夏至走在球球身旁，偏头看向球球，轻笑出声道。
“看来你是想明白了？”
听到夏至在答非所问，球球看了眼夏至，固执地没有回应。
辛稚夏“啧”了一声，心里的感觉很是奇妙。
一边觉得这是在死亡空间，自己这么做实在是非常合理；一边又觉得球球年纪小还这么信任自己，自己这么隐瞒和利用她，确实有些不厚道。
辛稚夏抿抿唇，得出了一个究极观点。
管她呢，女孩子嘛，是要哄一哄的。
于是，她垂眸思索片刻，语气温柔地对球球说道：“找到了。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跟你说，我要保持阵营不变对吧？而且我也确实没有骗你，我是……”
在球球气愤的表情中，辛稚夏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球球义正词严地对着夏至一字一句地道：“你在我这里的女神形象垮台了，夏至女士。”
辛稚夏对着球球示好地一笑，随即便是眨巴眨巴眼睛，看起来很是单纯无辜。
球球眯着眼看向夏至，神情变幻莫测，最后定格在无奈，很是肯定地说道：“如果你是男生，我现在肯定会大喊一声，渣男。”
辛稚夏无语一瞬，然后默默在心中反复质疑。
现在自己是在球球心中立了个渣女的形象吗？她怎么没觉得有哪里像渣女？
而球球好像是听到了辛稚夏的心声一般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，“一般情况下，渣男都不会认为自己是渣男的。”
辛稚夏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