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姜家。”
那婆娘笑道:“古家兄妹和姜家兄妹长得象,说话走路都象。”
古因盈不信,洗了脚坐上炕道:“这般凑巧?”
雨荍向来性情爽直,说话快言快语,就道:“都一个爷养的,你说凑巧不凑巧?”
古因盈那里肯信,怒道:“打嘴!”
雨荍沉着脸道:“大嫂,是个也不是?”
那婆娘笑而不语,端了木脚盆出去泼水。
初枔道:“问石偻子去?”
三个说去便走,骨碌碌爬将来穿了鞋袜,出了卧房来到石偻子窑口。
石偻子、古因仄、向泰平、冬其望并三汉子坐地吃茶,说着话,古因盈就挨着石偻子道:“我爷,做甚要雪天看山?”
石偻子笑道:“铁石山脉裸在雪地里泛红,走势一目了然。咋了,不做牢子要去看山么?”
雨荍把古因盈拽去一壁,靠着石偻子,道:“古老爹,今日问诊时数内一个女娃生得貌样和古因盈十分象,起先孩儿以为是古因盈,正要骂他死人不看天人多凑甚热闹时,定睛细看却不认得,打问得知是三道沟姜家窑口的。古老爹认得姜家人么?”
古因仄听了又想起地炉旁那汉子来,自言道:“稀罕。”
石偻子道:“稀罕甚?鸦下个鸡蛋,牛生个猪崽,鬼祭活人,蝇子娶了蚊子妻,那里稀罕?”起身踅三二步,一踅踅出窑口望间壁闲话去了。
几个乐了。笑一会,雨荍道:“却才铁铖大嫂笑而不语,见在石偻子老爹拂袖而去,是此这件事已十分明了,石偻子与姜家大嫂有勾连又且恩怨不浅。三道沟又不远,明日我几个买腔羊牵了去,看他姜家人咋说。
古因盈又早肚里晓得八九分,必定是爷做了龌龊,却为石偻子门面还是怒了,道:“四道沟五道沟六道沟七道沟都有小儿和你铁雨荍长得象,十分象,直是一个爷生的,你咋不买腔羊牵了去?”
初枔露出碎牙笑道:“头道沟、二道沟、三道沟就无?”
雨荍瞪一眼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