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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显然,宴迟跟救了蒋黎这件事毫无关系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蒋黎因为什么原因而误会了,觉得宴迟就是救了自己的人。
再听白郗尧说的这些,沈宁苒觉得宴迟也是一个可怜人,这件事明明他才是受害者,家族却弃他不顾,让他入狱十年。
别说是他们猜测是不是有人在恶意搞毁宴迟这个人了,就连沈宁苒这样一听,都觉得这件事事有蹊跷。
“宴家不帮他,那你们呢,你们当初跟他应该也早就认识了,无一人出手相助吗?”沈宁苒的眼睛看看白郗尧,再看看薄瑾御。
薄瑾御开口,“等我知道他出事入狱,离事发已经好久了。”
白郗尧解释道:“薄哥父亲早逝,薄老爷子把所以希望都寄托在了薄哥身上,薄哥日日忙得不可开交,一般的事情薄老爷子也不允许传不到薄哥耳朵里。
而我那个时候也不过十几岁,在家里没权利,家里人不让管,我也束手无策,况且是宴家自己都放弃了这个儿子,其他家族吃饱了撑着也不会去管。”
沈宁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“嫂子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你怎么突然问起宴迟的事情,怎么?你对他感兴趣?”
白郗尧刚问完,薄瑾御一个冰凉的眼神就扫了过去。
白郗尧眨巴了一下嘴巴,哈哈一笑,“我开个玩笑嘛。”
“是我的一个朋友误会了一些事情。”沈宁苒收起思绪,抬起眸子,“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。”
“小事,原本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,不过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谁啊?能让你在意,亲自帮忙过问,又跟宴迟有关的……不会是蒋黎吧?”
“嗯。”
“他们之间误会什么了?你跟我说说,我好奇。”白郗尧一脸好奇地凑过去。
沈宁苒抿了下唇。
薄瑾御拍了下白郗尧凑过来的脑袋,“你怎么什么事都想知道?收起你的好奇心。”
沈宁苒看向白郗尧,“白少,抱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