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你找多少人来,我依旧不会说,你就死了这份心吧。”
宴迟任由宴衡说什么,只是让人把宴衡带走。
催眠需要在特定的环境里,这里显然不行。
宴衡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,但他表现得丝毫不惧。
把宴衡带上车,车子开了一段路程,很快停下,推开门走进去,催眠师已经做好准备在里面等着了。
场景是精心布置过的,但普通人看不出什么异常,催眠师抬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,视线落在宴衡身上。
不知道何时,宴迟他们都退了出去,宴衡眉心紧皱地看向周围,未知的情况让他不安,他皱着眉看着面前的男人,问,“宴迟到底在搞什么鬼?我说了我不会说就是不会说,让他少白费力气。”
催眠师温和地笑了笑,边走过去,边悄悄拨动了旁边的一个小摆件,他道:“宴老先生您别紧张,我只是想问您几个问题。”
宴衡只听耳边传来几声很清脆的叮当声,他看着对面的男人道:“宴迟都无法在我这里问出什么,你觉得你问我,我就会说吗?”
催眠师依旧不紧不慢的摆弄着他的东西,声音依旧温和,听着让人很容易放下戒备心,“宴老先生太紧张了,放松一些,真的就是问一些普通的问题。”
催眠师说完,抬起手,一个圆形的小东西坠下,宴衡下意识跟着催眠师的动作看去。
很快,他只感觉大脑一阵昏沉,眼皮也有些沉重地垂下。
他靠在躺椅上,催眠师拿起一本书在他旁边坐下,宴衡只听催眠师问,“宴老先生看着很疲惫,是最近有什么压力大,或者让你不舒心的事情吗?”
宴衡缓缓开口道:“我的小儿子害死了我的大儿子,还害得我们宴氏集团破产,宴家一落千丈,我苦心经营的一切,全毁了。”
催眠师观察着宴衡的情况,继续问道:“那是什么导致的这一切呢?”
宴衡停顿了一下,仿佛想到什么悲伤的事情,表情有些痛苦,半晌,才缓缓道:“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