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黎快步上前,一把拉住宴迟的手臂,紧张地看着他,“你......”
刚发出一个声音,蒋黎就被男人一把抱进怀里,蒋黎浑身一僵,不知所措。
宴迟抱得很紧,蒋黎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异常,“宴迟,你怎么了?”
宴迟埋着头,鼻息间是女人熟悉的气息让他心安,“黎黎,宴衡判了,十二年。”
宴衡判决出来的那一刻,宴迟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。
难受,复杂,如释重负......
蒋黎听着宴迟说的话,突然就明白了他的反常。
宴衡判了,宴迟心里很复杂吧。
就跟当初的她一样,蒋黎恨蒋费伍,因为他自私自利,好赌成性,一身的臭毛病,他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。
但当他真正从楼上摔下来,摔得面目全非,摔得失去生命时,蒋黎还是心痛得喘不过气来,那时候她满脑子都是他在她小时候也曾抱过她的画面。
她想,在宴衡判决出来的那一刻,宴迟的心里也曾有一刻想到宴衡的好吧。
蒋黎轻轻拍着宴迟宽阔的后背,声音温暖道:“好了,没事了,这是他自己造下的孽,他自作自受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
宴迟直起身,看着蒋黎,他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笑,“好,满满呢?”
“我担心你就来了,满满我送去薄家让苒苒帮我看一会儿。”
宴迟伸手揽过蒋黎的腰肢,两个人往车子方向走,“刚刚去超市还没买什么菜,我们现在去吧,然后再去接满满,顺便叫他们一起来家里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......
两人去超市买完菜,去接了满满,正好叫沈宁苒一起来家里。
宴迟没时间去请个保姆回来,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是他在做饭。
蒋黎现在没有安全感,宴迟也不希望家里时刻有外人在。
蒋黎和沈宁苒坐在客厅逗满满玩,听着厨房的动静,沈宁苒扭头看了一眼。
宴迟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