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还选吗？”她问。
颜蔷看着柳锦芳和裴不语，对SA道，“给他们选。”
在裴不语微皱的视线中，颜蔷说：“给弟弟妹妹的见面礼，裴少不用客气。”
柳锦芳觉得颜蔷是在内涵她。
她下意识抓住裴不语的手腕，盯着颜蔷，“既然是见面礼，你就该自己选。”
“好啊。”
颜蔷偏过头，视线在托盘上逡巡了一番，“这个，这个，这个，还有这个……”
她眼睛都不带眨的，一口气选了两款长命锁，两对童镯，两条脚链，又对SA说，“再拿几个属相是龙的吊坠过来。”
“好事成双。”颜蔷看着柳锦芳和裴不语，说，“长大后还能像我和我哥一样，相互扶持。”
“你咒我？”
柳锦芳呼吸都有些喘了，她失望的看着颜蔷，“我都这么大年纪了，你还让我生两个，你就这么恨我，想要我的命吗？”
“我以为，我这是祝福。”
颜蔷从一开始的心酸，到现在，她已经习惯了柳锦芳的臆测，对柳锦芳这些话，她已经百毒不侵了。
“谢谢心意和祝福。”
裴不语看着颜蔷，那张不羁浪荡的脸上又笑了起来，“到饭点了，一起吃个饭？说起来从回国到现在，还是第一次碰见你。”
“吃饭就不必了。”
颜蔷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不记得，看了他一眼，说，“你记错了，这是第二次见。”
裴不语眉梢一挑：“第一次在哪？”
颜蔷没回答他，转过身对已经去拿吊坠返回来的SA道，“都包起来给他们，刷卡。”
“我来吧。”
裴不语上前两步，递上一张卡给SA，侧过头看向颜蔷，“心意收了，你若执意，这些东西到不了她手里。”
颜蔷一顿。
她扭过头去，就见柳锦芳正站在那，死死的盯着她。
那不是看女儿的眼神。
这个世界疯了，它变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