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孟嘉翼才刚上小学,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生活。
苏立笙就把他接到了江州市区,安排他读书、工作、娶妻、生子,简直负责了他的一整个人生。
可现在到了孟嘉翼的嘴里,居然变成了苏家害的孟家家破人亡。
苏滟觉得孟嘉翼现在说的话没有良心透了,他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“孟嘉翼,你是我爸爸资助长大的,大学毕业后,更是被破格录用为苏氏集团总裁特别助理,连你和刘琳结婚的婚房都是我爸爸送给你的。我们苏家对你不薄,你为什么对苏家有那么大的怨念?”
听了这话,孟嘉翼脸色更狰狞了几分。
“待我不薄?苏立笙没有儿子,你和苏潋两个人又撑不起苏氏集团的事。他为什么不正式收养我,让我做他的儿子。他为什么只给你和苏潋股份,却不给我股份?”
“我最开始以为他想把女儿嫁给我,才不收养我。结果他给我安排相亲对象,还是刘琳这种,要长相没长相、要家室没家室的女人。我都和他说了,我可以入赘,他还给我装傻充愣。他为什么不把你嫁给我,让我继承苏氏集团?”
“还有你姐姐,我不嫌弃她长相平平,哄着她、供着她,愿意和刘琳离婚去娶她。她都已经怀了我的孩子,却背着我把孩子打了,为了区区一千万公款,她居然还要把我送去坐牢……”
苏滟蚌埠住了,这一刻,总算明白了什么叫‘贪心不足蛇吞象’。
这时,招待厅里走进几个男人,为首的年轻男子毕恭毕敬地喊了声,“太太,张助理的那瓶矿泉水找到了。”
苏滟‘嗯’了一声,撇过脸不再看面前那个丑陋下作的男人,“把证物交给季律师,让她看着办吧。”
孟嘉翼盯着年轻男子手里还剩半瓶矿泉水的瓶子,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空瓶,一脸难以置信,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苏滟瞟了眼孟嘉翼手里皱皱巴巴的瓶子,不急不缓地说:“你和我也算是从小就认识,你应该知道我有一紧张就捏东西的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