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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呜呜呜,瞪着宝宝做什么!宝宝可什么都没干!是那个坏人将你好兄弟宰了!】
姜早噘着小嘴,被王安的眼神吓着了,下意识举起小爪子。
【不过挺方才那坏人说,这人该是王安了,被惩罚又被丢下水,真是可怜兮兮的。】
【不对,他是禁军的人,定然是知晓那幕后坏人所在之处!若是能策反了,给咱们带路,咱们可不就是事半功倍了吗!】
小团子一双大眼睛圆溜溜的转,又不怕了,放下了小爪子。
【若是宝宝能说话,定然会说他个稀里哗啦的!宝宝可会找弱点啦!但宝宝不会……可惜啦。这人显然重情重义,只要好好说,定然是能策反的!】
“无需这般瞧着我们。”姜锦予迎着王安的目光,骤然开口,“并非我们将他抹了脖子。”
“与他言说这般多作甚!”苏庆宇显然更为激动,攥紧双手,甚至想直接杀了那人!
在他看来,禁军就是李崖岳手中利器。
与那叛徒一样可恶、该死!
纵使眼前王安身上所有趁手的兵器都被缴走了!
“姜朝的存在,就是个错!”王安恶狠狠呵斥。
显然是被洗脑了。
【呸!宝宝可喜欢亲亲大哥,亲亲二哥,亲亲娘亲与爹爹啦!姜朝因为宝宝的家人,才变得更好!百姓们安居乐业,有什么错!】
【前朝若是没错,又怎会覆灭!】
姜早气呼呼在姜锦予怀中发抖,因着浑身是水,又混杂着血迹。
姜锦予将她搁置在稻草边上。
他们所处之地,放眼望去都是绿意匆匆的树。
难得寻到一点干稻草生活,也让李崖岳给灭了!
不过这生火不难。
“孰是孰非,谁又能理的清?”姜锦予手中动作不停,将小团子心中所想换了个说法道出,“一如你所追随的主子,如今不也放权给了李崖岳,而那叛徒,叛了姜朝,未必就不会叛了你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