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惠...“叔,我叫小惠。”
“不,你是我心中的小奇!”宋喜来激动道。
又会做蛋糕,又会做机械,又会画房子,现在又会调釉料了,这不是达芬奇中国分奇是什么?
至于昨天程惠给的借口,什么配方是捡到的,他不信了。
因为昨天晚上他四处找其中一种釉料的时候听说了,这新款釉料是去年才研究出来的,两个月之前才从京城邮寄到他们厂。
京城那边告诉他们的用法也不是这么用的。
至于程惠是怎么会用的,天才的世界他不懂,也别跟他解释,他怕听不懂!
程惠???什么玩意?她可真是听不懂了。
不过她只当宋喜来是太激动了语无伦次。
“叔,昨天那些盆不够分,我答应村里的乡亲们再给他们捎带一些残次品,不用挑好的,挑点真残次品就行。”程惠道。
宋喜来不答应,非要给她好的。
但是这次程惠坚决没要:“我估计以后别的生产队的社员也会想办法让我捎带,人那么多,总不能都给他们好的,到时候一旦有点真瑕疵,他们就不满意了。”
所以底子得打好。
这么说宋喜来就懂了,他生活经验毕竟丰富,但是没想到程惠小小年纪就懂。
真是,有后妈的孩子可怜啊!
“昨天晚上你婶儿给我下命令了,非要你来家吃饭,今天晚上你不来,我都不能回家!”宋喜来道:“今天你高低得回家跟我吃饭!”
“叔,过几天,这两天我得帮我哥把传送带做出来,等都做好了,我和我哥一起去您家吃饭!”程惠道。
宋喜来眼珠子更红了,他这大侄女,一心为事业,为了他的事业,为了祖国搪瓷事业!咋这么上进呢?
跟她一比,他那整天就知道看闲书看电影的儿子,啥也不是!
可惜啊,他有侄女婿了,不然高低得把程惠拉回家!
程惠又挑了半车搪瓷制品,除了十来个几乎无暇的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