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焰不由一愣。他一般一周打两次视频,最后一次通话是两天前。
老妈身体恢复得不错,二婶、三婶轮流照顾着,二叔也有车,去医院复查也方便。
最近赚到钱了,给二叔三叔转账他们还不收,弄得许青焰也头大。钱还是要给的,只是想着过年过去再感谢。
“妈,怎么了?”他喉咙有些干燥,生怕出什么事。
“没事,打电话过来问问你情况。”张红梅小心翼翼扯了一些家常,越扯反倒越让许青焰感到心慌。
“老妈,你没什么事的话,骂我两句吧,”他咳嗽道,“你这样说话,我总感觉出什么事了,慌得厉害。”
“胡说,能有什么事,家里挺好的。”张红梅女士向来不喜欢不吉利的话,也不知道怎么生了个嘴上没门的儿子。
“那您老人家这是有事你直说,我这边挺方便的。”
“你上次不是给我转了钱吗?我把房子修了修,还剩下不少钱,我给你转回去你又不要。”张红梅絮絮叨叨。
“肯定不要啊,妈,我给你截个屏吧。不然真怕你以为你儿子没钱,我现在手里几十万呢,前两天刚挣了十万。”
“我知道你赚钱了,也别乱花钱知道吗?别跟人学坏了,和人整天去一些酒吧啊夜店之类的地方。”
“那哪能,你儿子老实着呢。”许青焰笑了,“妈,你从哪学来那么多时髦的词汇,还知道夜店呢?”
“呵,当我不看电视?”张红梅叮嘱完儿子,忽的像是想起了正事,“都怪你整天嘴上叭叭叭,差点给我绕晕了。”
“你还记得你老黎叔吗?”
“记得,怎么了?”许青焰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爽朗中年人的脸。
老黎叔听说是个搞书法的鳏夫,老妈的娘家那边的人。不算亲戚,以前有过来往,还送过许青焰一套昂贵的笔墨纸砚。
可惜三分钟热度,后来那套玩意被他放咸鱼出了换钱。
“他前两年死了,留下一个女儿。他们家的亲戚对她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