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主神会的第三晚,大家都经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“盛会”,参加的人无不崩溃痛哭,精神失常。
这一切都要从最后一批到来的村民说起。
零点时分,邢曲歌和阿诺包袱款款的撺行于黑夜,他们一路直冲到一楼。大堂黑黢黢的,只有窗边漏出几抹外面的篝火光。
几分钟的路程下来,阿诺已经紧张的只喘粗气了,腿脚不住地抖动,几次都没有爬上窗户。
邢曲歌怒道:“你是属面条的吗?用力啊大哥!”阿诺急着脸纠结起来,连滚带爬的摔了出去。
“啪嗒”一声,两人都被吓的僵直不动,阿诺抱头俯卧在窗边的草丛里,邢曲歌则是差点儿被糊在窗户上的东西吓得暂停了呼吸。
为了收缴草团主神会大开方便之门,主动吸收自愿上交的村民,为他们在神会安排职务,等风头过了再打发他们哪儿来回哪儿去。本以为安顿好最后一批村民事情就告一段落了,谁知新到的村民人数远远多于主神会可安排的房间数量,多数人在经受长途跋涉的疲劳后,只能住进草窝棚或是大堂长凳,村民听后积怨瞬间爆发。
吵叫声不绝于耳,邢曲歌突感不妙,这么大的动静所有人都会被惊醒。他一个挺身跨越出去,抓起阿诺直奔通向菜园的道路。
门口的态势在逐渐升级,只见一名肌肉大汉举起木桶奋力的投向神使和卫兵,稀烂的泥巴铺天盖地的撒了一身,刚赶来准备主持秩序的主教长也没能幸免。
被故意安排在门口的若干桶泥巴成为了最趁手的工具,主神会的不作为激发了村民们内心的愤懑,自此引发了最终的大战。
邢曲歌来到菜园深处,爆发式的负重狂奔使他呼吸急促,阿诺也被吓的不轻,全程都是被拖着移动,行动能力逐渐趋近于零。
“这里是施肥了吗?味道好冲。”阿诺蹲在地上说道。
“土地都是干的,施什么肥。”
两人反应了半晌,随后闻了下衣服和手臂。
“呕。。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