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。
她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，完全没有要签约的意思，一直在转移话题。
秦可晴摆着严肃的脸，合约就放在面前的桌上，但是她看都不看一眼。
“秦总，时间差不多了，快点签约吧。”
陆远说道，他开口催促起来。
“怎么？你很急吗？”
秦可晴说道，露出了轻松的表情。
陆远的额头，蒙上了一层冷汗。
怎么回事，突然之间，这家伙变得很难缠呀。
“我当然不急，但这是你们药厂的机会，千载难逢啊。”
“我们陆家，可是出了名的好心肠。”
“永远帮助伙伴赚钱，这是我们陆家能经营至今的根本原因啊。”
陆远说道，他打算继续使用自己的话术。
“呵呵，陆总，你也知道的，生意场上，从来就没有伙伴这种东西。”
“你们陆家的这条家族名言，好像根本就是放屁一般的话语。”
秦可晴说道，双手环胸，露出不屑一顾的笑容。
“秦总，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我们是带着诚意过来寻求合作的。”
陆远有些急了，明明之前对方还一副即将上当的模样。
但是现在，她却好像看穿了一切。
发生什么事了，是因为那一通电话吗？
是谁打来的，究竟说了什么？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？
“我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，我虽然管理着药厂，同时也是大股东。”
“但是吧，这事情果然还是得和别的股东商量一下。”
“刚才我的好老公可是给我打电话了，你可能也听说过他的名字。”
秦可晴说道，看着陆远一点点的微表情变化，她心中已经有了决断。
之前接听了张昊天的电话，她知道，这个陆远肯定有问题。
那家伙语焉不详的，一副急躁的模样，恐怕又是预见到了什么事情。
现在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