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只能一起犯傻。
“嘿嘿。”喻慕晚见哥哥沉着脸,她甜美一笑,解释道:
“其实我也知道不应该拿自己的血去一起检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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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吧,不知道为什么,当时小脑袋瓜一抽,想到了一本小说的剧情,总感觉福利院这事儿,跟我有什么特殊的关系。
哥你是知道的,我喻慕晚的直觉向来准确!”
“那是因为不准确的你压根没往心里去,只记得准确的。”喻啸虎没好气吐槽了一句,捧着碗吸溜,鲸吞虎饮,一边含糊不清:
“事情结束了,我们去凑凑热闹吧,这大白狼那一口能将星光都吞了,特别厉害,只是这动作前摇我感觉不像是异能,反倒像是古修,尤其是像钱师施法的动作。”
“好啊。”喻慕晚一根根吃着面:
“只要不回家,去哪儿玩都行。”
“怎么?家里有谁惹了你?”
“没,就是感觉有些...不是很舒服...”喻慕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不舒服就是不舒服,甚至不舒服的原因,她都有些讲不出来。
“那就不回去。”喻啸虎认真说道:
“检查结果出来,这里调查清楚之后,喻大侦探你想去哪儿都行,甚至现在你想离开,我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哥,你就宠我吧。”喻慕晚嘴角翘起:
“福利院的事可不能中途而废,这可是我在推理界打响名声的第一战。”
“是是是,快吃,你都没怎么动筷子。”喻啸虎吃完,抱着双臂,背挺得笔直,坐在小木凳上,满面柔和。
“哦...”喻慕晚吃了两口,看着碗里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多迹象的面,蹙起了眉头:
“这面怎么好像会繁殖?”
“面线是这样的啦。”回答她的不是喻慕晚,而是煮面的老板:
“不够跟阿伯讲,阿伯给你添。”
喻慕晚秀眉愈颦,琼鼻一皱,轻唤了一声:
“哥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