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盛夏和泽阳,苏郁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转身上了电梯。
刚刚经理说的房间号,顾砚驰应该在那里。
苏郁在门口深吸了口气,推门走了进去。
这里的房间构造大差不差,苏郁甚至还有刚刚被那个男人拖进来的阴影。
好在房间里面开了灯,很明亮,顾砚驰正在坐在沙发上,私人医生正在给他上药。
刚刚路总闪躲挣扎的时候,他有几拳确确实实地砸在了地板上。
手背上扎了些细碎的花瓶玻璃渣,顾砚驰一言不发,任由私人医生冰冷的镊子在他手背上轻轻挑动。
见她进来,顾砚驰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“去换件衣服吧,我这边马上就处理好了,等我一下。”
顾砚驰眼神示意她看沙发上的崭新的衣服,苏郁看了一眼,没有去拿,反而径直向他走了过来。
顾砚驰不由自主地缩了下手,金属质感的镊子划在伤口上,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见他痛苦地蹙眉,苏郁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,愧疚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不疼的,你看这个干什么,去换衣服吧,乖。”
苏郁不说话,顾砚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。
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莫名有些奇妙,顾砚驰的手背上火辣辣地疼,他倒觉得还好,反而把私人医生紧张地出了一额头汗水。
他这个金牌外科天才,拿镊子的手都不这么稳当了。
总觉得被两个人同时盯着很紧张,还是两个…这样的人。
强迫自己静下心来,没多久,终于结束了,私人医生抹了把头上的汗,给顾砚驰的手背缠了几圈纱布。
顾砚驰摆摆手,对这个被包裹的样子很不满意。强烈要求私人医生换掉这个纱布。
他甚至觉得贴个创可贴得了。
“顾总,伤口有点深,不缠着纱布怕是要感染的,您忍忍吧。”
“要缠的,谢谢您,不用管他,我送你。”
苏郁反而像个女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