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已经黑了，他站起身来，温柔地把苏郁扶起来，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：“天好冷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他已经稍微平静了下来，苏郁点点头，两个人一起站了起来。却谁也没有先迈开步子。
后来，两个人又面对面地坐回了座位上。
顾砚驰交握着双手，似乎已经认命了，妥协了这些事情。
事实了，这种时候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厚颜无耻求婚，也已经知道，自己不能和苏郁在一起了。
“我……觉得真相早晚有一天会被知道的，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。”顾砚驰坐在她对面，眼神空洞地喃呢。
苏郁望着他，咬着下唇，心脏丝丝地疼着，低下头，苏郁说：
“我不怪你，砚驰，我都知道的，你送我去医院捡回一条命，你资助我上学，以一个大哥哥的形象在微信和我聊天，破例选我做你的秘书，甚至在我的公寓遇到你我都知道的，我不怪你。”
顾砚驰深深地望着她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原来他一直以为隐蔽得很好的时候，她都清楚得很。
“我要走了，大后天一早的飞机，去美国。”
顾砚驰的视线渐渐的在她身上聚焦，苍白无力的问：“这也是早就决定好的事情吗？”
苏郁点头，低声道：“其实，我早就该和你坦白一切，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，我想了好久。我不甘心就这样和你结束。为什么，我们明明是相爱的，却连一点点真正幸福的滋味都没有尝过，一个好好的节日都没能一起度过，我非常的不甘心。我也想和你过圣诞节，过情人节。所以，我和你母亲谈过了，要过完情人节。”
“苏郁你……真的很温柔。即使我隐瞒了那么残忍的事情，让你这么多年都一直蒙在鼓里，却也想给我最后的美好时光，苏郁你真的好温柔。”顾砚驰看着说着这些话的苏郁，缱绻深情在眼眸里铺开。
就因为你是这样的好女人，才会被我爱上，才会被我折磨这么多年，才会……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