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先耘也不客气,直接答道:“校长,孙先生刚走,我们独立师为了防止党内动乱,必须要坚守住羊城,不能撤走,我只接受孙先生的命令。现在他不在了,新总统还没有选出来,我谁的话都不听!”
常凯申气的脑瓜子嗡嗡的,但是他真没办法,因为孙先生生前就说过,警卫独立师只接受总统的调遣,其他人都不好使!
一计不成,再生一计!
常凯申又找了个借口,说中央财政紧张,独立师的军饷停发。
他这是想通过这个手段,告诉蒋先耘,谁才是他的老大!
其实,这也是其他军队大佬不敢得罪常凯申的原因之一,他有控制军费的权力。
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。
后勤和军饷一直是军队的命脉,谁控制了这条生命线,谁就是军队的实际操控者。
蒋先耘早就料到这一点了,所以他不着急。
他只是独自来到了办公室,坐在了常凯申面前。
“校长,军饷不发,没关系,但是我们独立师都是狼兵!如果我告诉他们,扣军饷的人是校长您,您猜他们会做什么?”
常凯申听蒋先耘这么一说,再加上蒋先耘冰冷的目光,他的手不禁开始发抖了。
“哦……先耘,我没说要扣除你们的军饷,只是这段时间财政困难,缓几天而已。”
“那就好!”蒋先耘站了起来,没有多说什么,转身离去。
……
在孙先生的哀悼会上,常凯申抓住机会,进行了一次声泪俱下的演讲。
他的这番说辞,让光头党的很多高层为之动容。
“我们的国家需要走向富强,走向繁荣,孙先生毕生都在为此目标奋斗。可是他还没有完成这项伟大的事业,就离我们而去了。”
“我们作为孙先生的战友,要继承他的遗志,去努力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,党内不可一日无主,三军不可一日无帅!”
“光头党需要一个人勇敢的站出来,团结所有力量,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