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,除了第一日我被仓凛送去了毕春堂,后来每一次沈大夫的相助,都是因着东家,可是如此?”
周延安许久未出声,直到沈玉鹤让侍从将那两名失了意识的男子送去官府,他才像是回过神。
但他依旧只是笑了笑,“也不全是因着在下的缘故。”
“那东家的绣坊,一直高价收着我的东西,可也是特意?”
“若你没有这个本事,我自也不会如此。”
“东家与我,可曾是旧识?”
宋锦茵一连三问,眼神越发清明。
车帘早已被打起,面具男子站在马车外,平静温和地看着她。
“姑娘若是不换马车,天黑前可到不了下一个村落。”
见宋锦茵一直蜷缩着不出来,周延安轻叹了口气,只是他不想再用以前的事困住任何人,连带着他自己,也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周家少爷。
“姑娘大可放心,在下行至此处,已然成了裴家世子的对立,断不会伤害姑娘,让自己陷入四面楚歌之地。”
顿了顿,周延安又道:“姑娘不是要为了腹中胎儿拼一拼?左右在何处都是赌,不如就赌在下会护姑娘周全。”
听到腹中胎儿,宋锦茵眼神才添了几分柔和。
她没有回应男子的话,但人却已经低头在收拾适才被扯散的包袱。
换马车时,还当着二人的面,将匕首放到了最上头。
沈玉鹤见着人坐在最角落,双眼红肿可怜的紧,眸底却升起警惕,不由失笑。
“姑娘昨日不是才从我铺子里买了些防身的药粉和毒,就算迷药用在了裴三姑娘那一行和适才这两人身上,姑娘应当也还剩下不少,若是怕我二人图谋不轨,回头全撒过来就是。”
“你卖她毒药?”
周延安皱眉接过话头,看了看瘦弱的宋锦茵,最后将目光落到沈玉鹤身上。
以宋锦茵的性子,若是真碰到什么难以逃脱的事,那毒药大抵会被她用来同归于尽。
“没有毒,她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