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对二位在京都城的铺子不利。”
宋锦茵话说得明白。
以裴晏舟的性子,若是知晓他二人帮了她,还护送了一程,定是不会手下留情。
“无妨。”
沈玉鹤先一步开口,转身行进客栈,“我值钱的是自己的医术,可不是一个毕春堂,至于这位东家......他命硬,估计和裴家世子也算得上,意气相投。”
晚风凉意更甚,吹得人浑身冰凉,宋锦茵看向沈玉鹤的背影,终是在周延安的视线里走进了客栈。
许久未见贵气生客的小二迎了上来,领人带路,积极地让人插不进话。
“四间客房,再备些吃食。”
沈玉鹤丢出银子,上楼前似想起什么,停下步子,指了指宋锦茵:“她屋里热水不能断。”
......
而早在裴慕笙几人刚醒来,密信就已经快马加鞭地送回了京都城。
裴晏舟瞧见那封信时眸底溢出寒星,面色透着许久未有过的暴戾,整个人阴鸷到了极致。
信上不是熟悉的字迹,该是第一次给他送消息的人,但上头却清清楚楚写着宋锦茵离开的经过。
裴晏舟只觉可笑。
下药迷晕众人,独自逃离这等事,宋锦茵怎么做得来?
小案上的地形图已经瞧不清晰,裴晏舟突然想起那日夜里,宋锦茵乖顺地坐在他怀里,问着他离府的安排。
原是如此,原是如此。
她从没有一刻想过留下,哪怕他允诺会给她名分,护她周全,她也从没打算留下。
真是好得很。
“谁跟着她出的城?”
手中的信件被裴晏舟揉成了一团。
他掀眸,周身冷厉,一字一顿的询问,让旁侧的人都低下了头。
没有显而易见的怒火,但偏偏这样的阴沉,更让人胆战心惊。
“回世子,只,只有碧玉跟着,三姑娘也在,都未对锦茵姑娘设防,故而......”
“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