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,和两个同仓凛有些相似的带刀侍从。
没有见到碧玉,宋锦茵反倒松了口气。
她心中一直存着愧疚,因碧玉毫无防备喝下的那盏茶,也因着最后她瞧过来的那道眼神。
只是她来不及多生出旁的心思。
来的嬷嬷瞧着有些严肃,盯着她时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唯一的好处,便是在嬷嬷来的第一日,僵持之后顺了她的意,替她推了所有的药膳。
“姑娘不可一直窝在床榻,该常下来走动走动才是,还有这褥子也不可盖得如此随意,往后若是二人同眠,姑娘这睡相便是极其失礼之事。”
刚一醒来,嬷嬷便端着热水进了屋,眉头皱起,满脸的不赞同。
宋锦茵看着外头刚亮起的天,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回话。
之前伺候裴晏舟时,也没有过这般严苛的说法,甚至裴晏舟自己的被褥都不常盖,总是同她抢到一处。
“想来世子平日里对姑娘也不太严苛,只是姑娘若是一直这般懒散,不将体贴家主放在最前头,往后待世子后院人多时,又如何能博得宠爱,得世子看重?还有......”
“嬷嬷。”
宋锦茵听着来人的念叨,终于在这一声声的后院里打断了嬷嬷的话。
裴晏舟自那日后便没再出现在她跟前,她也没想着有一天会再回国公府,她甚至都没想过后院这两个字。
眼下这嬷嬷开口闭口都是在提醒她如何伺候裴晏舟,如何讨好和乖顺。
她不愿,也不会。
她和裴晏舟总会因为这个孩子彻底决裂,再不可能回到从前。
而这几日的宁静,也不过是她与他心知肚明的假象。
“我知世子请嬷嬷来,是为了盯着我的一言一行,我也不惧同嬷嬷说,我可以做奴婢该做的所有事,但这同后院的讨好没有关系,这只是我身为奴婢时的本分。”
顿了顿,宋锦茵又补了一句,“也是我为着领府中月钱该做的事,所以还请嬷嬷,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