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李婉清瞧见沈玉鹤将人说成这副模样,忍不住皱起了眉。
这村子本来也算不得太安稳,待了这么久,会有担忧亦是正常。
且她同沈玉鹤向来不对付,一个学医的,老和她来争毒方子,若不是她敬重师傅,早就与他斗了个你死我活。
“你说她作甚?”
李婉清翻了个白眼,又道:“你们那头一点消息都没有,她一直在这待着,回头若是那位世子的人追来,谁护她安稳?就凭我手里头的这点毒?早说做个人皮面具万世太平,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让,还......”
“她如今有着身孕,如何戴你那药里头熏出来的人皮面具?”
沈玉鹤收回诊脉的手,打断李婉清的话,轻嗤道:“且你去哪给她寻皮?半夜里毒死一个?”
“那也比你只知道说强。”
李婉清不甘示弱,末了还侧头去瞧了瞧未开口的宋锦茵,顺势安抚了她一句,“莫怕,我不随便杀人。”
正在此时,木屋后头传来了一阵一阵的呜咽声,夹杂着柴火散落的声音。
几人这才想起被泼了水的狗柱。
想来那瓶撒在他身上的药粉该是被水冲了个干净,宋锦茵重新打起精神,想起只觉可惜。
不过如此寒凉天里受了许久的冻,也算是让他得了个教训。
“把那人丢回去,若是还想活命,让他们好些管住自己的嘴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随从退下,没多久,那呜咽声越来越大,从后头绕去了前头,逐渐又消失在栅栏外。
村里的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。
高高大大的狗柱像是鸡仔一样,被一个腰间别着剑,一脸冷意的人拖着,原本的凶神恶煞只剩下满脸泪痕,平日里的嚣张跋扈也不见了踪影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,这狗柱家的得罪贵人了?”
“这还用想?定是这母子俩都盯上了同一个,狗柱想去寻人姑娘,被那郎君抓了个正着呗!”
一人提着在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