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转身便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而在旁人眼中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沈玉鹤,此刻刚牵上后头的马。
李婉清自宋锦茵离开后便垮了脸,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,摊开手,往他跟前一伸。
“我替你干了活,说好的毒药方子呢?”
“活干完了?”
“她刚刚才活蹦乱跳地离开,还不算完?”
沈玉鹤头也没抬,只拉了拉缰绳,“等你的人将她送到要去的地方,你才有可能看到方子。”
“什么意思?我还得在这里等着?”
“那倒不必。”
大马发出吭哧声,动静颇大。
李婉清听到这一句总算是松了松,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乐呵,便听沈玉鹤的话继续传来,“你眼下回一趟京都城,寻到周延安,告诉他人已经离开,莫要再跑空一趟。”
“这活也要我干?你身侧连送信的人都没有?”
“裴家世子盯得紧,我过来虽丢出了假消息,但极有可能已经被他的人识破,这里,只有你最安全。”
见李婉清满脸不乐意,沈玉鹤也不急,直接翻身上马,看向远处宋锦茵离开的位置。
“你不去也随你,不过那方子......”
“知道了!我去就是了!”
......
宋锦茵靠坐在马车里,有些昏昏欲睡。
旁边放着两个包袱,比来时多了一个,里头的东西装得满满当当。
出了村子后,一路上倒也还算平稳,宋锦茵心底有一股迷茫,但看着外头不停后退的山,更多的却是一点点生出来的希冀。
等到了要去的城,身边再没了熟识的人,她便只是宋辞。
只是马车不过行了一个时辰便被叫停,是沈玉鹤追了上来。
车帘掀开,带起一阵寒凉,又极快被阻隔在外。
而来人随手递来的手炉竟还带着热意,手中还提着一个普通的两层食盒,上头的花纹已经被磨平,透着老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