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湿润。
而此时的城门外,一路奔波的裴晏舟终是败在了崩裂的伤口上。
坚毅之下是他苍白的脸色,和不停浸出血色的薄唇。
在坠马前,男人下意识护住了腰间的玉佩,和宋锦茵绣的那个荷包。
“主子!”
仓凛慌乱下马,目色沉重,“留一队人马在城外休整,天亮后按玄卫留下的踪迹继续南行,其余人等,与我进城,一切待主子醒后再议!”
仓凛虽因着裴晏舟的倒下而失了一瞬的沉稳,但不过片刻便冷静下来。
锦茵姑娘要找,但主子的身子,不能不顾。
他抬眸看了看洛城两个大字。
“派人回头去接一程木大夫,洛城算是南行要地,城门看管不输京都,务必要将木大夫在关城门前送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