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吹灰之力,最多便是去前头说上一嘴,没必要如此防备。
可眼下瞧着,好像并不是如此。
“秀秀同辛绣掌不是关系亲近?她若是瞧不惯我,应当能把我换去别处,不与她干同样的活才是。”
“我也不知,但绣坊有好几位绣掌,且辛绣掌有些严苛,许是平日里能有偏袒,但不好做得太过,尤其是这等关系着绣坊脸面之事。”
宋锦茵若有所思,听到后头反倒笑了笑,像是一点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她可不愿去那劳什子太守府,但她更不愿被绣掌看轻,故而今日这活,她必定是要赶出来,交到辛绣掌跟前。
“原是如此,多谢姑娘告知。”
“我只是记着姐姐缝的袖口好看,顺口说上一嘴,之后姐姐打算如何?”
“之后自是要好好绣。”
宋锦茵弯唇,笑得开朗,透着一股子和善。
“不然晚些时候,怎好让辛绣掌把买枣的钱补给我。”
小丫头愣了愣,虽然听不明白,但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进屋后,秀秀还在前头没回来。
同她交好的几人都用看好戏的神情打量着宋锦茵。
捂嘴偷笑时,还带着先进绣坊的傲慢,像是已经瞧见了她被辛绣掌斥责,无人撑腰的可怜模样。
宋锦茵只估算了一下时辰,坐下后便彻底沉浸在绣活里,任由旁人挖苦嗤笑,再没分出去半分目光。
......
仓凛收到城外玄卫送来的消息时,正巧城中也送来了跟宋辞有关的踪迹。
他手有些抖,回头看向主子那间屋子时,连剑都差点握不稳。
可他不敢贸然禀报,只怕中间出了什么差错,亦或认错了人,又是空欢喜一场。
“可同之前几处县城的行踪对过?”
“属下查探过,确实是一路南下的路线,且宋辞姑娘身侧还有男子随行。”
仓凛眉心拧了拧,脸色登时严肃。
“同姑娘一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