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人了吧?”
“嗯......还是有一些。”
仓凛愣了一瞬。
他推开门行上几步就到了,街上人多不多,他还真不知道。
只是面前的姑娘向来警觉聪慧,说得太随意,怕是会让其察觉异样,仓凛只得又添上一句。
“洛城晚上热闹,年节有不少夜市,整一排都挂着花灯,天再冷,街上也还是有人的。”
“一路花灯,那想来该是很好看。”
宋锦茵瞧着桌上那盏晃悠的烛火,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中有一瞬的寂寥之色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,仓凛犹豫了片刻后开口,听着像是闲聊。
“主子在玉西山受的伤一直未好,撑到如今,身子终是没能扛住,眼下已经昏睡了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
宋锦茵放好自己的茶杯。
茶壶里的水倒入杯中,发出流水声响,“那仓凛大哥又要辛苦了。”
面前的人长睫低垂,神色坦然,半句没提裴晏舟。
“曾经主子几次昏迷,身侧都有姑娘的身影,如今姑娘不在,我们这些个提刀握剑的,倒是有些顾不过来了。”
宋锦茵淡淡一笑,未有接话的打算。
其实接下仓凛送来的东西,本也没什么,她也不会去细想里头的弯弯绕绕。
可如今听他这么一说,宋锦茵明白,这里头,少不得还有那人的手笔。
她将目光落到底下那件厚实的狐裘上,上好的皮毛,不是普通人能寻到的物件。
只是仓凛口中的昏睡应当也是实话。
想来这些,是他早就备下的东西。
可既是彻底做了了断,就没有再接他东西的道理。
“锦茵姑娘?”
“曾经的事我倒是不大记得了。”
被仓凛唤回了神,宋锦茵起身,“只是若说起伺候,世子病的那几次,有近一半,我也是受着伤的,想来我在不在,应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