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胸口,直到那气息愈加灼热,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。
男人终是停下了动作。
可人却并未退开,只看着眼前姑娘又气又怯的水眸,眼底有流光潋滟,原本的怒意被压下,只留下了嫉妒的痕迹。
这样的平静只有一瞬。
一想起她屋里的玉佩,一想起眼前的姑娘很可能会用这样的眼神去瞧别的男人,裴晏舟的脑中便再无清明可言。
只有愤怒不甘,和不停歇的嫉恨,拼命攥着他的一颗心拉扯不放。
“裴晏舟你这个疯子!你放开......唔!”
话音未落,夹杂着喘息的吻又一次疯狂落下,将她的反抗尽数吞进腹中。
裴晏舟不许她躲避,一手抓着她两个手腕,举过头顶压在木门上,一手揽着她的腰压向自己。
像是在这一刻寻到了归宿。
他脑中没有了京都城里所有被人追捧的东西。
地位,权利,通通比不上宋锦茵活生生地站在他身边。
“谁准你留他东西?”
禁锢她的手在激吻中松开,而怀里人的挣扎也越来越强烈。
男人退了退,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。
两人之间唯有热气交织,在宋锦茵的推打下,裴晏舟薄唇移开,转而划向她的脖颈,最后停留在她白嫩的耳朵。
似惩罚一般咬了一口她透着绯红的耳垂,而后齿尖轻轻划过,暗哑的嗓音微微喘着气,落入她耳中。
“我该说多少次你才能记得清楚,你是我的姑娘。”
男人嗓音一点点变冷,语气里夹杂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怒意,带着嫉妒又问了一遍,“谁准你收沈玉鹤的玉佩?”
宋锦茵水眸染开一片红晕,水雾终是一点点聚到了一起,一颗接一颗地落下。
沈玉鹤也好,玉佩也罢,她一个字也听不懂。
她只知道,她不该自欺欺人地以为,只要同裴晏舟划清界限,他便不会再对自己如何,就如同他自己的承诺的那般,不再用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