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裴慕笙笑了笑,可眸中尽是冷意。
“父亲让你去查的那几位公子,你皆探的尽心尽力,连哪一家有过几个通房丫鬟,你都清清楚楚,一并记到了送来我跟前的帖子上。”
“是,这是属下职责所在”
空青终于看向面前的女子,对上她微红的眼,“若能早一些挑上合适的,姑娘便能早些与其相处,以免及笄后再议婚事,过于仓促。”
“好,你想探便探吧。”
裴慕笙看着他毫无波动的暗沉目色,突然便没了同他发火的力气。
这些年的相处,大抵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意。
裴慕笙转身离开,没再看男人的眼。
“柳氏的事,你若探不了,我便让其他人去打听。”
......
国公府的安静之下,藏着一波接一波的暗涌。
而远在洛城的人,亦停留在低迷之中,直到沈玉鹤寻了些物件,又在李婉清手里要了些毒物,才终是生出了一丝希冀。
彼时宋锦茵已经守在裴晏舟的身侧整整三日,可昏睡的人一直没有多少动静。
听见沈玉鹤的话,她紧抿着唇,不知该不该应。
“这以毒攻毒的法子,当真有效?”
“不一定。”
沈玉鹤让人烧水将池子烫热,一边指使着李婉清研磨着一部分晒干的毒物。
“不将他体内的毒逼出来,仅靠着每日强行喂下去的药,他根本撑不了几日。”
“那若是不行,他会如何?”
“最坏,也就是你担心的那样。”
沈玉鹤说得随意,但宋锦茵还是瞧见了他微拧的眉。
旁边放着黝黑的毒物,仓凛和几名玄卫站在一侧,谁都听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,可迟迟无人敢替昏睡的人做决定。
宋锦茵垂下眸子,看了看她腕间新带上的那条手串。
她竟是昨日听了仓凛的话才知,裴晏舟是怎样行到那最高处,一边恕罪,一边弯下背脊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