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当适才是世子疼痛下的胡乱之言,往后这等话,世子还是莫要再提。”
裴晏舟瞧见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,带着些许逃离的意味,他心里有钝痛袭来,却并不后悔。
他总要先表明他的心意,不管多少次,而后再一步步地朝她靠近,哪怕宋锦茵会往后退。
还有往后的日子,他要把以前没能说出口的爱意,和不敢面对的真心,全部都捧到宋锦茵的跟前。
......
宋锦茵再回到自己的屋子时,兔子还在角落里蹦跶。
屋里放着几抬箱子,无人敢碰,皆是她的东西。
今日从绣坊出来后,她便和孙娘子一起回了趟小院,将裴晏舟送的那几个箱子全都搬了过来。
值钱的物件不能丢,不管往后收还是还,总归还是要放在能瞧见的地方才稳妥。
宋锦茵将兔子抱在怀里,心不在焉地打开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