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是仓凛,是裴晏舟最亲近的玄卫首领之一,除了裴晏舟的事,他跟冰窖里的冰没什么区别,捂热了一角,还有无数刺骨冰凉的寒意在等着。
思及此处,宋锦茵摇了摇头,“先不说仓凛的性子,只论那位玉姑娘,不见得就会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可他那样的人,怎会对生人如此在意。”
“傻姑娘,就算不是他在意的人,也不见得就是生人。”
宋锦茵看着她,感受着落在脸上带着凉意的风,“你若说仓凛放了个姑娘在后头,我还不如信那姑娘是裴晏舟的人。”
“姐姐......”
雪玉一惊,猛然抬头,“不可能,世子满心满眼都是姐姐,怎会放个姑娘在后院,这世上怕是除了姐姐,谁都近不得世子的身。”
“好了,我也就是猜猜,没得让你这般信他。”
宋锦茵笑了笑,目光扫了一圈院落,而后又落回她身上,放轻了声音。
“你若因着那玉姑娘不安宁,待无事时,多去后头转一转便是,但先莫要让孙姐姐知晓,正好我也有些想知道后头的事。”
“姐姐是觉得后头的人不踏实?”
“算不得不踏实,就是忽而觉得有些好奇罢了。”
宋锦茵摇头,拉着她又往前行了几步,不紧不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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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日里替我去煎药,亦或领吃食的时候,仔细留意一些,这玉姑娘究竟是何人,又为何会引得仓凛重视,兴许也与让我心里不踏实的事有关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雪玉一扫适才的委屈模样,目光看向旁侧的人,皱眉点头,神色坚定,“我一定不会让旁人察觉,这几日,我领着差事偷偷去探一探。”
“嗯,探不到也不要紧,毕竟他们管着的地方,极少会露出问题。”
宋锦茵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从低沉的心思中清醒,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。
她喜欢瞧见雪玉高兴的样子,也庆幸如今的雪玉还留着天真心性